祁宴脫了外套,走過來抱她,低頭親親她柔軟的唇,“可能是最近太累了。”
“明天好好休息,后天一早我送你去錄節目。”
“嗯。”
溫軟窩在他懷里,伸手摸摸他的臉,直到感受到真實的觸感,懸著的一顆心才放下來。
“做什么噩夢了,嚇成這樣?”
祁宴有意緩解氣氛。
誰知溫軟開口便是,“我夢見你死了。”
祁宴:“......”
“嗯,我聽別人說夢都是反的,那我肯定活的好好的。”
從不信鬼神之說的祁總,也能變著法的安慰媳婦。
但他還是挺好奇的,“我怎么死的,被商業對手殺了?”
溫軟搖頭,“我們走在路上,你被一個疲勞駕駛的司機撞死了,他把你撞死后,還從你腦袋上壓過去了,你的腦袋都碎了,腦漿和血濺了一地。”
祁宴:“?”
倒也不必描述的那么清楚。
“后來我們兩個不知道怎么上了天臺,你失足摔下去,38層樓的高度,你摔成渣子了。”
“我跑下樓想去救你,結果你碎的我扒拉都扒拉不起來。”
“......”
祁宴揉了揉眉心,“應該不至于這么慘。”
“對了,你因為口渴喝了口水被水嗆死了。”
“醫生宣布你死亡的時候,我哭的很傷心,哭著哭著就行了。”
現在想起來還是很傷心,溫軟吸了吸鼻子,想努力忍住眼淚,但還是沒忍住。
小哭包的淚腺太發達了,哭的祁總心肝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