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現在的準妻子還在那個老流氓的身邊。
又心想,現在要抓緊時間去營救。
由于一些原因而十分膽怯,不爭氣的復雜心理使他無能為力。
以前還說說笑笑,現在甚至還被連罵帶卷的轟出門外。
感覺這就是承受了所有失敗,受了所有男人的苦,忍不住流下了痛苦的眼淚。
左手拿下從右耳朵上夾著的“大前門”,右手亂摸著左褲兜的鼓起“登喜路”打火機,大腦一片混亂,手抖得很厲害,就是感覺打火機在好遙遠的地方,左手用力扯下像焊死在上下嘴唇含著香煙,牙齒都快咬碎了,奮力的像電影里超人,用最后一口氣發動大絕招,肌肉線條被緊緊攥住的拳頭顯現出來,青筋暴起。
總算是掙開了像好久沒有開鎖,而且是里面生銹氧化的鑰匙一般,即使這樣,也僅僅是拔出了煙草卷,煙卷不知為何破裂。
散落到一本陳舊日記本的縫里和一桌一地。
嘟囔聲由小變大,甚至是莫名的大笑,隨后就是陣陣的咆哮:“我堂堂一個大男人,卻過的如此不堪,你他媽的混蛋,你會遭到報應的,還有你們,你們,特別是你,都會有報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