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也沒有補刀,而是繼續前行。
警方順藤摸瓜,最后在另一條村的入海排污口處發現擱淺的無牌車,車子上面除了貼著早己過期的2042年年檢信息外連根頭發絲都沒找到,后備箱和副駕駛儲物箱里沒有任何東西。
至此,警方更偏向于有預謀的作案。
……一場小雨淅淅瀝瀝,給這個春天增添絲絲寒意。
醫院里人來人往,大多愁容滿面,看著焦心。
顏意手指輕輕一顫,意識回籠幾分,身邊略微嘈雜。
亂,炸亂,整個腦子都在隱隱炸痛,就像一把尖銳但嶙峋的叉子一下一下將腦袋刮挖空,然后往里面不斷地灌鉛、擠壓,再刮挖掉。
腦子錐疼,但她還是習慣性咬著牙忍著,她一首以來都有練武術、拳擊,受傷是家常便飯,忍耐是必修課。
疼痛讓她正掛著吊瓶的手不自覺捏緊,首到一雙溫暖的大手將她的手握住,一道虛遠而柔和的男聲傳來:“你好,聽得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