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嚴肅地說道:“淺兒,你可別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啊,咱們再難也不能走上歪路!”
林淺心里一緊,但還是趕忙解釋道:“爸,您想哪去了,我就是給有錢人做保鏢,受點小傷正常,這不,報酬挺高的。”
母親躺在病床上,艱難地轉過頭,那張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眼中含著淚,聲音虛弱地說:“淺兒,你別騙我們,哪有保鏢能掙這么多錢?
你不要忘了自己可是當過兵的,不能做對不起自己身份的事啊。”
林淺快步走過去握住母親的手,那雙手干枯而冰涼,她安慰道:“媽,真的,您就別操心了,好好養病。
我有分寸的。”
父親長嘆一口氣,那嘆息聲仿佛充滿了整個病房,說道:“淺兒,都怪爸沒本事,讓你退伍了都還不能好好休養,為了這醫療費到處奔波。”
林淺搖搖頭,堅定地說:“爸,您別這么說,這是我應該做的。
你現在最需要做的就是照顧好媽媽,陪媽媽好好治病。”
父母對視一眼,眼中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