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是后話。
門前石階爬上了些許翠綠色的青苔,若不小心可能還會摔一跤。
“按照這個來看的話,催眠是可以通過更先進的技術,恢復記憶…”一個白衣大褂指著手中的研究報告,對著自己的弟子說道。
“但…”抬眼,看見走過來的余曦,白衣大褂停了下來。
“同學,你怎么了?”
他問。
“我來拿一點曬傷的藥。”
余曦見外邊的大堂沒人,又聽見這邊有聲響,便往這邊走了過來。
看見了兩個在討論的醫(yī)生。
白衣大褂看了一眼余曦曬傷的脖頸,轉身去開藥,丟下了一句話,“那你等等。”
“嗯”余曦應了句,便開始百無聊賴地打量周圍。
白色的布簾被風輕輕撩起,里間有一張床,床上躺著一個人。
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穿著軍綠色短袖,軍綠色長褲。
右手臂靠在額頭上,遮住了眼。
從余曦的視角看去,男人棱角分明,高挺的鼻梁如山脊,瘦削的臉龐上有一張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