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毫無地位,兩人之間的愛情,也在各種摩擦中迅速淡化。
不。
應該說何延賓對她的感情。
在她心中,何延賓還是大學那個坐著月亮從天而降的翩翩少年,她的摯愛。
男人永遠是得到了就不會珍惜的動物。
尤其是有錢的男人。
女人對他們來說就是一件物品。
她大出血的第二天,迷糊中,聽到了坐在她身旁的何延賓的電話。
“當初就是看她農村姑娘,身體健康,能生孩子,才勉強同意你們的,怎么搞了個大出血?”
雖然沒開免提,婆婆那刺耳的聲音還是傳到了她耳朵里。
“媽,女人生孩子不都這樣嗎,很容易出意外。”
何延賓維護著她,卻明顯很敷衍。
“唉,真不中用。
本來還指望她為咱家多生幾個兒子,結果她這身體……好了媽,等她好起來再說。”
他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