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敲打著自己的頭，拼命想要清醒過來。
再不得救，她就真的瘋了。
“姐，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黃依忙不迭地去抓她的手，滿臉眼淚。
“黃依，你聽我說。”
她癱在地上，用盡全力，斷斷續續地說，“東城市第一中學……許婧媛老師……找她……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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