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沅夕低頭繼續吃飯,沒說話。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是想知道了。”江遇說,“他蘇醒過來后,身體恢復得還可以,挺穩定的。陳秘書和我說,用不上半年的延長期,最快12月上旬就會判了,畢竟他現在像個定時炸弾,看守所也想早點給監獄送去。”
喬沅夕抿了抿唇,問:“警方查出兇手了嗎?”
“這個陳秘書沒和我說,不過就算查出兇手來,也不會和家屬說的。”江遇說,“你爸這事,背后太復雜,我的人已經去查了,但還沒有結果。”
喬沅夕嘆了一口氣,“他這件事既然有警方管,就別浪費你的人力財力了。”
江遇不置可否,又說:“他挺想你的,想你去看看他。”
“你幫我帶個話吧,就說他都要有兒子了,還需要我這個女兒去看他嗎?”喬沅夕放下碗筷,是一口都吃不下了。
江遇問:“不怕刺激到他?他現在還在病床上躺著呢。”
喬沅夕沉默了片刻,“那你替我想個說辭吧,反正我現在不想去看他。”
到底是心軟,氣話說完,還是會顧及他。
江遇點點頭,看她只吃了半碗飯,又督促她:“再吃點,吃得太少了。”
“吃飽了。”
江遇打開砂鍋蓋子,給她盛了碗湯,說:“那把這湯給喝了。做我老婆,不能太瘦。”
喬沅夕聽話地接過來,“切”了一聲,反擊道:“那做我的老公,還不能太霸道呢!”
江遇聽了,一聲失笑,“那咱倆都改改。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