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哥,你看這球我該怎么打進去啊?”她夾著聲音問。
江遇坐在高腳椅上,漫不經心地對她說:“打不進去,讓你銘哥給你打,他打得好。”
“可人家想要你教我嘛,你打得更好。”韓清月撩了一下頭發說。
江遇沒辦法,要不是她那檢察長的叔叔是個鐵面無私,誰的面子都不給的主兒,但就只疼他這個侄女,他也不會來遭這份罪。
他剛要過去,手機突然響了,算是拯救了他,走到一邊去接電話了。
陳柏銘過來說:“來,三小姐,我教你。”
韓清月看著江遇的背影,失落地說:“都說求人得有個求人的態度,你看看他,倒像是我求他什么似的。”
“也不能說是求人,大家都是朋友,你幫他忙,他還能記得你的好。”陳柏銘彎腰打球,外之意很明顯,你現在這樣拿捏江遇,以后有你的苦頭。
“我不也是想借著這個機會跟他套套近乎嘛。”韓清月說,“我知道,要不是我叔叔沒孩子,他只疼我,能聽我的話,小江哥也不會來找我。”
陳柏銘勾了一下嘴角,“清月,江遇還是把你當朋友的。”
韓清月嘟著嘴站在臺子邊,“你就會替他說話。我問你,他對那個喬沅夕,到底是什么感情?”
陳柏銘呵呵一笑地說:“這你可問到我了,他們倆的事,我還真不太清楚。”
“哼,我不管他們是什么感情,那個喬沅夕想待在小江哥的身邊,沒門!”她說完,眼神兇巴巴地朝喬沅夕那邊看了一眼。
陳柏銘直起身子,拿過巧粉,似是隨意地說:“那你還不在你小江哥面前好好表現?這次是個多好的展現機會啊。”
韓清月不服氣地說:“可他來求的是喬洪波的事。”
陳柏銘笑,“你管什么事呢,你幫到他,才是正事!”
韓清月聽了,咬著下嘴唇,若有所思的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