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深不為所動,正色提醒,“最后幾天關鍵期,注意不要出紕漏,注意安全。”
能從陸時深嘴里聽見這話不容易,陸念飛心里舒坦些。
“算你還有點良心,還知道關心我。”他瞥了眼陸時深衣服兜,“帶錢沒?借給我?guī)讐K生活費。”
陸時深沉聲回答,“沒帶。”
陸念飛不信,直接上手摸了兩下,“你一個大男人出門,好意思不帶錢?”
陸時深,“沒那習慣。”
陸念飛憋屈不已,“你都不知道我這兩天,是怎么過來的,我都差點被人當大耗子藥死了。”
誰當臥底,像他這么憋屈的?
他在部隊那會兒,可是部隊里的顏值招牌,瞧瞧現(xiàn)在過的都是啥日子?
他要是個女人,他能立即哭給陸時深看。
陸時深無動于衷。
陸念飛也沒指望陸時深感同身受,入秋了,晚風吹得身上涼颼颼的,他身上穿的還是沾著血漬的破衣裳。
他眼珠子在陸時深身上打轉,“把你衣裳脫下來給我穿。”
不等陸時深動手,他就上手將衣裳扒拉下來套在自己身上,別說,還挺合身。
他目光又落在陸時深褲子上。
“要不,褲子也脫一下?”
他褲子都露大腿根了,上面又有血漬,白天都不敢出去。
陸時深冷颼颼看他,陸念飛伸出去的手又縮回來,咳咳……老虎屁股不能隨便摸,適可而止對誰都好。
“姜洋之前做擺地攤生意,賣剩下不少男裝。”陸時深道。
陸念飛,“你讓我去干偷雞摸狗的事情?”
陸時深,“你沒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