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輝現在確實不太好。
昨晚,晉王后來是先讓其他人退下,單審了他一人。
而既然是審,晉王自然不可能給他很好的待遇。
幾乎是審到了天初亮。
他被問了很多事,其實他并不知道蠻族的事,但是晉王就是要他回憶祖父曾經做過的事,說過的話。
很是瑣碎,但晉王可能覺得他可以從那些細節中抽絲剝繭去發現真相。
他被審了一夜,現在精神真的不好。
加上女兒出了那樣的事,他又擔心著晉王不知道會怎么處置她,一顆心緊緊繃著。
晉王還問了他丟掉的那東西,讓他仔細地畫出來了。
他畫工非常一般,也不知道晉王到底是怎么判斷的,畫一遍就很肯定地說跟實物肯定很有差距,又改了三遍四遍,后來在一遍遍修改之下,他都不得已把那東西記得更清晰,畫到最后,總算是把那東西的樣子畫出來了。
“爹,娘。”
水心看到他們,也有些激動,朝著他們快步走過來。
瑤姑姑扶住她,打量著她。
水心還是昨天的衣裳,看起來沒有怎么梳洗過,但也看得出來人還好。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瑤姑姑心放了下去,十分慶幸地說,“看來王妃很是和善。”
水心都做了那些事,陸昭菱也沒有對她怎么樣,看水心的樣子,至少沒餓著沒渴著。
至于梳洗,她自己都不敢想,算來是階下囚的人了,還讓人侍候她沐浴不成?
水心沒有想到自己母親也開始喊上了王妃。
她發現,自己家里人對陸昭菱的印象都是很好的。
“嗯,她沒有為難我。”水心低頭,聲音也小了些。
陸昭菱人這么好,如果求一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