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叔在猶豫著要不要向王爺行禮吧?但是他又不知道王爺是誰,只是迫于王爺的氣勢。
大叔得了青音的話,松了口氣,趕緊挑著豆腐走了。
陸昭菱站在巷子間,取出了金筆。
“王妃,剛才您是真看出那位大叔一宿沒睡?”青榆問了出來。
“看得出來,人無精氣神,耗了體能和精神,在臉上是能夠看得出來的,而且表現出來的氣也不一樣?!?
熬了夜,勞了累,氣會明顯有些渾濁。
青榆佩服。
怪得輔老大夫會說,王妃也能抵得上一位大夫,而且還比一般的大夫要厲害。
陸昭菱取了一張符給他,“你舉著符,站到那里去?!?
她指了個位置,青榆沒有多問,立即就走了過去,舉著符站在那里。
陸昭菱金筆在掌心一劃,血泅出,她沾了掌心血,舉筆快速在旁邊的墻上畫符。
巷口的周時閱一看到她又用自己的血畫符,神情微斂。
他握緊了手,突然就想到了殷長行偶爾看陸昭菱的目光。
周時閱沒有問過,但是他總覺得殷長行看陸昭菱那種的目光,帶著濃濃的心疼。
再結合殷長行經常會讓陸昭菱別理會那么多,讓她不要那么心軟和善良,他能夠猜測到一點——
陸小二以前一定做過什么犧牲。
犧牲她自己,幫了什么人。
一定不是小事情。
現在看到陸昭菱要消除這里的煞氣又用了自己的血,周時閱也心疼了。
父皇“活”過來的那一天,曾經罵他,還說陸小二是高人大師,是他們大周要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