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被嚇出魂的。
爸爸寶貝祖傳花瓶,從不用花瓶養花。
花瓶的作用不就是用來養花的?
她去廚房打來一盆水,倒入花瓶中。
花瓶太大,一盆水倒下去,只占了十分之一。
她接著一盆又一盆,打了整整十盆水。
照理說,花瓶應該水滿了才是。
可是,花瓶只裝了一半的水!
花瓶像是漏了一般,怎么都裝不滿。
白若若查看花瓶底部邊緣,沒有漏水,客廳地毯是干的。
她不信邪,又打了十盆水,端水的手都發酸了。
花瓶還是只有半瓶。
她怒了!
從工具房拿來澆花的水管,接上廚房水龍頭,對著花瓶噴。
嘩~
粗壯水柱沖進花瓶內。
她倒要看看,祖傳花瓶是能裝下江河,還是湖海。
它咋這么能裝呢!
*
狹小布滿灰塵的房間里,少年將軍坐在上首,他刀雕刻般精致面容,額前散落幾率碎發,五官英俊棱角分明,俊美面龐帶著蒼白病氣!
軍醫正給他包扎傷口。
軍中斷藥很久,也沒有酒,無法消毒,將軍傷口已經感染潰爛了。
軍醫嘆了聲,再用半舊不新的麻布,纏繞他手臂傷口處。
三名身穿盔甲將士,半跪在下首,他們身上沾染灰塵,嘴皮干裂,多日未進水,有一名將士已搖搖欲墜。
陳魁原本人高馬大,此時瘦的臉頰凹陷,皮包骨頭。
他喉嚨火燒般干裂,悲戚道:“將軍,再拖下去,鎮關守不了多久。”
“若是這兩萬將士從后方突圍,我等或許能突圍出去。”
霍凌胤雙眼充滿血絲,他多日未睡,剛剛經歷一場攻城大戰。
原本兩萬五人馬,折損了五千。
現在只剩下堪堪不到兩萬士兵。
原本霍家軍駐守鎮關多年,父親手握二十萬軍馬。
小皇帝上臺后,奸臣當道,蘇相慫恿小皇帝奪霍家軍兵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