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按照這樣的說法。
那秦贏三人見過她的真容,那豈不是也得死?
“如此,那我是否……”
似乎是察覺到了秦贏想說什么,春也是微微一笑,隨后站起身來看著眼前這人。
“以后你便知道了,既然大人的說的,我已做了,那我就先走了。”
說完,春手中一道絲綢從手腕處直接彈射而出,抓住了二樓的護欄。
只是微微一拉,她整個人就像是天女飛天般,從這里緩緩滑入云端之中。
可是秦贏看著這一幕,卻并沒有預(yù)料中的驚艷,而是在心中考慮剛才春說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這時候,冬也明白,自己不應(yīng)該繼續(xù)留在這里,站起身來,把軟劍收好。
時候取了琴越過秦贏的時候,她思索了一下這才開口:“或許,魏國之中,會有你想要的答案。”
音落,冬這才緩緩的往外面走去。
春夏秋冬。
呵!有意思,秦贏忽然之間越來越想知道,魏國之中到底藏著什么。
竟然能讓趙丹,還有陳瀟,甚至他身邊的這些殺手,都不斷向自己提及。
秦贏這時候,倒了一杯酒水,一飲而盡之后,眼神中也略有幾分笑意,隨后直接站起身來。
“春桃,我們走吧!”
春桃這才反應(yīng)過來,剛才那位姐姐的身姿讓她一時間沉迷其中,這世界上還有如此好看的人。
“哦!好。”
回答了一聲之后,春桃這才開始急忙起身,隨著秦贏向外面走去。
可是陳喆坐在位置上,似乎沒有任何的動靜,他這是做什么?
停在門口的時候,秦贏側(cè)頭看向了身后:“你不走嗎?”
“嗯?”陳喆聽見這聲音,似乎是在叫自己,他只是笑了笑,隨后把湛盧劍拿上,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用湛盧劍輕輕一勾,隨后酒壺落入手中,猛然喝了一口,隨后跟上了秦贏的步伐。
跟在秦贏身后,陳喆有些不解:“這位……趙大人,不知我一劍封喉?”
聽到他的問題,秦贏也是深思了一下,自己似乎也是第一次了解到這個人,就算是自己的記憶中對一劍封喉這個外號也不曾了解。
難不成是近年來新晉名稱?
看著身邊的人,秦贏覺得倒是有這樣的可能,畢竟身邊的這人看上去和自己年紀(jì)相仿。
應(yīng)該是從小習(xí)武,最近才下山闖出這一番名聲來的,秦贏搖了搖頭:“不知,不過,現(xiàn)在知道了。”
“可是我這閑人對趙大人的事情,甚是了解啊!”陳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嘴角揚起一抹弧度。
什么?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秦贏忽然感覺到一股莫名的感觸在心底激發(fā)。
他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秦贏直率問出口,畢竟能夠為了一壺酒保住自己性命的人,他并不擔(dān)心對方是沖著自己這條命來的。
“大人不久就會知道是什么意思了。”他這時候把自己腰間掛著的葫蘆拿了出來,隨后將手中的酒壺打開,倒入。
“既然,我都說過,入大人門下自然不會反悔。”陳喆說著,隨后停住了腳步。
“若是有所吩咐,大人叫我名字即可,我還有事,就先走了。”說完陳喆把手中的酒壺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