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景墨、沈初意和沈彥博還有阿米爾帶著流民們來到了官府門前。
衙役見他們一群人衣衫襤褸,神色疲憊,起初想要阻攔。
溫景墨上前一步,朗聲道:“煩請通報你們這的縣令,事關眾多流民生計,十萬火急!”
那衙役見他辭懇切,且氣度不凡,猶豫片刻,還是進去通報了。
不多時,一位官員模樣的人走了出來,神色有些不耐地問道:“何事如此慌張?”
溫景墨看了沈彥博一眼,他會意,將流民們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講述了一遍,并懇請官府能夠施以援手,給予安置和救濟。
官員皺著眉頭說道:“此事本官已知曉,但如今府庫空虛,實難拿出太多物資救濟。”
沈初意見狀說道:“百姓流離失所,苦不堪,若此時官府不出手相助,恐生大亂。”
官員臉色一沉:“休要危聳聽!”
織云臉色一沉:“大膽,你可知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誰?”
那官員冷笑一聲:“是誰?不過是哪個富商家的小姐,難不成還是當今的長公主不成?”
織云下巴一抬,斜眸看著這官員說道:“你說的沒錯,站在你面前的正是長安長公主。”
那官員聞,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
“本官若是說,難不成還是當今的皇后娘娘不成,你難道也承認你是……”
話音未落,那官員就像是被打了一巴掌一般,臉色頓時就變了。
只見沈初意一手拿著一枚金色的令牌在他眼前,不是當今長安長公主的令牌又是什么?
官員只感覺全身的血液都朝著腦袋上涌了過去,雙腿一軟,就跪了下來。
“下……下官有眼無珠,冒犯了長公主,還請長公主恕罪。”
沈初意收起令牌,神色嚴肅地說道:“本宮此次出行,本不欲暴露身份,奈何你竟如此漠視百姓疾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