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嗓子瞬間吸引了更多人的注意。
眾人紛紛湊近,想要看個究竟。
那些字寫在他們的胸口和后背上,注明了他們的身份。
“南詔國……”有識字的人直接念了出來。
“他們是南詔國的人,想要陷害咱們的長安長公主,被長公主身邊的侍從給綁起來扒光了衣服吊在這房梁上……”
人群中頓時一片嘩然,憤怒的情緒瞬間被點(diǎn)燃。
只見一位頭發(fā)花白、滿臉皺紋的老者氣得渾身顫抖。
他那本就通紅的臉此刻因?yàn)閼嵟@得更加漲紅,聲音顫抖著說道:“南詔國的人竟敢如此大膽,妄圖陷害我們尊貴的長公主,簡直罪不可赦!”
還有一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濃眉大眼,古銅色的肌膚在陽光下泛著油光。
他緊緊握著拳頭,手臂上的青筋暴起,雙目圓睜,怒吼道:“就是,咱們長公主何等尊貴,他們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這時,一個身著長衫、手拿折扇的書生模樣的人,面容白凈,戴著一頂方巾,搖著扇子說道:“這南詔國近年來對我朝一直虎視眈眈,此番舉動想必也是別有用心。”
人群中還有個身材矮小的瘦子,尖嘴猴腮,一雙眼睛滴溜溜地轉(zhuǎn)著,扯著嗓子喊道:“這種陰險小人,就該千刀萬剮!”
一位體態(tài)豐腴的大媽,一手捂著眼睛走出來,滿臉橫肉,一手叉著腰叫罵道:“把他們押回南詔,讓他們的皇帝好好管教!”
“對,絕對不能輕饒了他們!”眾人紛紛附和,咒罵聲此起彼伏。
正在眾人義憤填膺之時,一隊(duì)威風(fēng)凜凜的士兵快步趕來,將這幾名被吊在房梁上的男子給押走了。
而沈初意見到這一幕,也帶著織云離開了。
金樽樓中。
溫景墨并沒有相信那些謠,他知道織云的身手很好,沈初意也會武功。
既然阿意說了在金樽樓中匯合,那一定要不了多久她就會來。
溫景墨就坐在金樽樓的大堂中,點(diǎn)了一壺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