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召見她。
就是為了逼著沈初意來找她低頭認錯。
皇太后在皇宮中待了那么多年,十分了解皇宮里的這些人就是捧高踩低的。
上位者稍微透漏出一丁點對其不滿的想法。
這些人便能將他們踩進泥土里。
她等著沈初意主動來向她求饒。
沒過兩日,皇太后便感覺身體有些許不適。
不過,沈初意還未主動來找她認錯。
因此,皇太后也沒找沈初意看診。
而是傳召了其他太醫看診。
皇太后坐在鳳椅上,露出一截潔白的皓腕。
皓腕上搭著一塊方帕。
太醫單膝跪在地上,神色有幾分鄭重。
片刻后,太醫收回手,垂著腦袋語氣恭敬的道:“皇太后娘娘,微臣醫術不精,并未查探出您身體有什么不適。”
他探著皇太后娘娘的脈搏,平穩有力,絲毫不像是身體有恙的樣子。
皇太后擰了擰眉:“罷了,你先退下吧。”
太醫退下后,皇太后對著自己身后的嬤嬤說道:“論醫術,太醫署里的這群太醫還真沒有一個能夠媲美沈初意的。”
“只不過,沈初意竟然敢違逆哀家的旨意,想必是翅膀硬了。”
皇太后眸中劃過一絲冷光。
嬤嬤一邊恭敬的給皇太后遞上了一盞茶,一邊恭敬的道:“翅膀硬了不怕什么,娘娘您可以隨時折斷她的翅膀。”
皇太后聞嘴角上揚:“你說的沒錯,哀家身邊可不需要翅膀太硬的人。還是你懂哀家的心。”
就算是那沈初意醫術再怎么好又能如何?
她手底下可不需要不聽話的奴才。
皇太后眸中冷光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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