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溫景墨有未婚妻了。
她自然會收回自己的感情。
聽到顧北淵提起元公主,溫景墨的眸中閃過一絲冷意。
“元公主是南詔國的公主,也和我們一樣,來西楚國做質子的。”
公主做質子?
沈初意還真是頭一次聽說。
顧北淵看著她好奇的眼神,頓時打開了話匣子。
顧北淵笑著打趣道:“只不過元公主可是南詔國皇帝的掌上明珠。”
既然是掌上明珠,怎么會舍得讓她來別的國家寄人籬下做質子呢?
這話沈初意沒有問出口,但顧北淵看明白了她的疑惑。
當然,就算是沈初意沒有這個疑惑,顧北淵也會說出來的。
畢竟,能夠讓溫景墨不痛快,那他就痛快了。
顧北淵無視溫景墨朝他投過去的刀子般的目光。
“南詔國的皇帝肯定不舍得這位掌上明珠的公主來西楚國做質子,但耐不住有人的魅力太大。”
顧北淵繼續說道:“將人家堂堂一個嫡公主,迷得為了他非要留下來在西楚國做的質子。”
本來質子的人選是南詔國的皇子。
就因為元詩郡看上了溫景墨,要死要活的纏著南詔國的皇帝非要替她皇兄留下來做質子。
南詔國的皇帝之所以答應讓元詩郡留下來做質子,一是南詔國只有一位皇子了。
二是元詩郡實在是纏的他沒有辦法。
沈初意看向溫景墨。
原來這個南詔國的公主竟然是為了溫景墨才留在西楚國做質子的。
她和溫景墨認識也有不短的時間了。
從來都沒從溫景墨的口中聽說過這位元公主。
溫景墨見沈初意朝他看了過來,倒也沒猶豫,而是點了點頭。
“她一廂情愿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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