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發熱就好辦。
她轉身走了出去,借用縣衙的廚房,給沈彥恒熬了一副湯藥。
雖然沈彥恒還在昏迷中,但她也一樣有辦法把湯藥給他喂下去。
等沈初意端著熬好的湯藥再回到房間的時候,沈彥博也已經醒了過來。
見沈初意端著湯藥進來,他帶著滿眼的紅血絲問道:“阿意,你休息了沒有?”
沈初意點了點頭:“我睡了一會兒,二哥,你回房間好好休息一會兒吧,這里有我呢。”
沈彥博搖了搖頭:“我不困了。”
“那個孔逸興認罪了沒有?”
沈初意搖了搖頭:“目前還沒有。”
沈彥博聞皺了皺眉,卻沒說什么。
沈初意將湯藥一點一點的都給沈彥恒喂了下去。
他明明是在昏迷中,可愣是將一碗湯藥全部都喝了下去,一滴都沒流出來。
沈初意拿出手帕給他擦了擦嘴角。
“二哥,這里有我呢,你先回鎮上去也行。”
他們兩個人總不能都守在這里待著。
意初堂畢竟還有華安在呢。
沈彥博的鋪子才開張沒多久,關門時間久了的話,肯定會對生意有所影響。
再者說,他們都待在這里守著也沒什么用。
沈彥博也知道這個道理。
他看了沈彥恒一會兒,從座椅上站起身,然后道:“阿意,那二哥就先回去了,你有什么事情隨時讓織云回去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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