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哥是平涼縣的縣令,大嫂又是京城尚書府的千金。
這么多年來,不論孔府的人犯了什么事,最多花幾個錢就能解決了。
從來沒人敢將孔府的人抓進縣衙。
不過聽說這新上任的縣令是從京城來的,或許不清楚他們孔府的背景。
孔夫人:“備車,去縣衙。”
她不信等這縣令知道了孔府的背景,還會不放了她兒子。
偏偏這時候孔老爺還外出辦事去了。
家里又出了這樣一堆糟心的事。
孔夫人眉間帶著濃濃的郁氣上了馬車。
而此時縣衙中,大夫也終于把孔逸興下身的布料和傷口給清理了出來。
孔逸興這一夜也快被折騰的不成人樣了。
痛暈過去,痛醒過來,如此反復。
此時他剛悠悠轉醒,就聽到大夫對方師爺說道:“燒太狠了,已經不能用了。”
不能用了?什么不能用了?
孔逸興突然想起來夜里大夫問他是不是獨子這句話。
一瞬間腦海中一片清明,什么都明白了過來。
他一時之間接受不了這個巨大的打擊,雙眼一翻,又暈了過去。
就在這時,孔夫人終于趕到了縣衙。
她的婢女氣勢洶洶的上前對衙差道:“去通報一聲,就說孔府孔夫人來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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