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死心的又換到了男子的膝蓋處,微微加大了些力道,再滿懷希望的看向男子:“可有知覺?”
男子仍然閉目不語。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華安急的滿頭大汗。
他將事情給想的太簡單了。
這么久了,他根本一點都找不出男子雙腿沒有知覺的癥結(jié)所在。
眼看第二柱香也都燃燒了一半了,擂臺下的眾人見華安還是沒能讓這男子有任何知覺。
不由的開始交頭接耳的議論了起來。
“你們說,這個華大夫究竟行不行呀?”
“我看懸?!币粋€男人道:“我家就住在范武師家隔壁,他這個病都得了好多年了,家底都被看空了都沒看好,怎么可能在這里僅用兩柱香的時間就能有知覺?”
時間一點一點悄悄溜走,華安時不時的抬頭看向第二柱香。
眼看第二柱香都快燃到底了,他才突然想起來從藥箱中取出來脈枕,為男子診脈。
那四位大夫見狀,不由的搖了搖頭。
華安太緊張?zhí)脍A了這一場了,因此連看診的順序都給弄顛倒了,怎么可能會贏?
就在這時候,第二柱香終于燃盡。
華安眼睜睜的看著那最后的一點香灰掉落在地上,一時間面如土色,一屁股蹲坐在了地上。
三場,他只有一場是平局,就算這一場沈初意也沒贏,那他也輸了。
他只有贏了這一場,才能和沈初意打成平局。
華安在地上怔怔的蹲坐了半響,突然就將腦袋埋進(jìn)了膝蓋中,大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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