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楊望鳶一籌莫展的時候,傅予安的秘書走上前來說道:“楊小姐,我們總裁請你上去一趟。”
“嗯,我馬上去。”楊望鳶朝著總裁辦公室走去。
這邊的同事不知道許宴在哪里,或許傅予安知道,一定是傅予安這個資本家把許宴安排去出差,去執行別的任務了,讓他每天都那么忙。
在見到傅予安以后,楊望鳶已經有一堆的想要吐槽他的話,但是什么也沒有說出口,因為傅予安遞給楊望鳶一張薄薄的紙。
紙上的內容是一封離職信,離職信上寫著許宴的姓名。
“這什么意思?”楊望鳶不解的問,許宴怎么可能會辭職呢?他明明那么熱愛這份工作,他才剛剛升職,而他前不久他還和她說的,說他要努力的工作,將來去她家的時候,不讓任何的人看輕他。
“應該是我問你吧,你們兩個人究竟在鬧什么?好端端的許宴就離職了,一大清早的,我看他的臉色相當的難看。”
“楊望鳶,不是我說你,你的大小姐脾氣能不能收一收?許宴是個老實人,你不能總欺負老實人吧?”傅予安不滿的說道。
這兩個人要是吵架了,傅予安絕對任何是楊望鳶作妖,許宴那是一個多悶葫蘆的人。
而且這一次許宴一定是受到了非常大的委屈,所以才會直接離職的,他從一個小職員,一步步的爬上來,耗費了多少的力氣,這一點他很清楚。
楊望鳶抿緊了唇瓣,冷聲說道:“你究竟是我朋友,還是他朋友?我告訴你,我什么也沒有做!”
“你什么也沒有做,他怎么會這樣?”傅予安反問道。
“我只不過昨天和朋友在酒吧喝了一次酒而已。”
“人家約我三次,我只去了一次,而且十點鐘就回來了,我哪里做錯了?”楊望鳶不滿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