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謙冰冷冷道。
我努了努嘴,明明就是誤會了!老板就是嘴硬,難怪在公司那么生氣,原來是以為我忘了微博的事。
“我沒忘。”我道,“平時我在公司除了交流項目,也不會聊別的事。”
“記住你現在說的話。”
“當然。”
我面無表情地吱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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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我照常回星脈工作,學長非常識臉色地沒有問那天的事,圖紙商榷無誤后便投入了生產。
我也一直沒閑著,拿著圖紙四處奔走,向各個公司推銷產品談合作,本來一切都好好的。
初版樣產品跟預計的效果基本符合,在不少公司表現出合作意愿,形勢一片大好的時候,問題出現了。
“有風聲說咱們的產品劣質難用,也就看著不錯,但碰一下就壞了,質疑主導團隊的人專業水平不行。”
下屬馮秋菁無比頭疼,“咱們樣品就那幾個,許多公司只能看到圖紙,雖然打聽到星脈開發了新產品,但也只是舉棋不定,見風聲行事。”
“這時候傳出那種負面論,哪怕親眼見過咱們產品的老板也不想要了,就怕被騙掉進了坑,現在因為口罩正是經濟下行的時候,干投資的也很保守,那種論對于星脈來說簡直是致命的。”
我擰緊了眉毛,“有查到是誰傳出來的嗎?”
“有匿名舉報電話,風聲估計也是她傳的,我們給出不少賠償或是修改方案,人家都不聽,說給證據又沒有,真懷疑是故意來找茬的。”
我一副過來人的樣子,老神在在地拍了拍下屬的肩膀,“不用懷疑,她就是來找茬的。”
馮秋菁氣得抓皺一張a4紙,“誰跟咱們有這大仇大冤?要是讓我知道她是誰,我、我非得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哎哎,你生氣就生氣,別毀壞物品啊,咱公司現在資金運轉困難,一紙一筆都給我省著點用。”我心疼,把那張紙從馮秋菁手底下扯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