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家里最受寵的兒子,陸佑庭這些年都是有名的花花公子,對于經商這一塊從來不怎么上心,只是喜歡投資自己的愛好。
譬如手游,賽車,飛盤等等,只是陸佑庭每次的投資都不會回本,有時候還得請他幫忙擦屁股。
因此,顧景深對他所說的投資完全不感興趣。
而對于他的冷漠,陸佑庭已經非常習慣了,兩個人從小就在一起長大,他深知對方就是這樣的性子,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他放下手中的提子,抽了張紙巾擦了擦手,“深哥,你聽我說完,這次的項目和之前真的不一樣,這是我爸給我下的死命令,讓我接手南區(qū)的那家錦華幼兒園,這可是個知名的幼兒園。”
錦華幼兒園,在北城算得上數(shù)一數(shù)二的貴族幼兒園,顧景深雖然沒有孩子,但對這個名字也略有耳聞。
聽,他淡淡挑了下眉,話里有幾分揶揄,“陸伯父這么看好你?”
“我爸說我年紀也不小了,該學會做點正事了,既然他這么信任我,我肯定也不能讓他失望不是?而且,這幼兒園現(xiàn)在正好在擴建,我第一時間就想起你了,深哥,你信我,這次你給我投資,絕對不虧!”陸佑庭直了當?shù)恼f出這次來的目的。
顧景深根本沒有抬頭,而是看著面前筆記本上的合同,語氣無溫,“沒興趣。”
“深哥,你也太絕情了吧,救兄弟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你又不缺錢,隨便投資幾個,我就能在公司那邊有交待了,你不知道現(xiàn)在多少股東等著看我笑話!”
陸佑庭哭喪著臉,從沙發(fā)上起身,來到顧景深的辦公桌旁邊,一臉期待的看他。
顧景深就仿佛他這個人不存在一樣,繼續(xù)盯著電腦看。
陸佑庭無奈,還想繼續(xù)賣慘,這時,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
這個節(jié)骨眼,他并不想接,但看到是學校那邊打來的,還是接了起來。
聽對方在那邊說了幾句,陸佑庭的臉色就發(fā)生了變化,“什么女人,這么狂?”
他是個公子哥,向來都是被人奉承慣了,這還是頭一回遇到敢威脅自己的!
那邊,校領導將溫思雨的資料說給他聽。
陸佑庭邊聽,邊皺了下眉,“姓溫,難道是北城那個溫家?這種不起眼的家族,沒必要被她的話影響,一切按照規(guī)定辦事就行,出事了,上邊我擔著!”
陸佑庭在電話這頭的語氣有些氣憤,一旁,顧景深在聽到“溫家”二字的時候,微微頓住。
這時候,陸佑庭恰好將電話掛掉,顧景深直接看過去,詢問道,“溫家怎么了?”
“沒什么大事,就是一個姓溫的女人,明明不符合學校規(guī)定,卻非要帶著孩子來上學,還說得舉報我們學校,我現(xiàn)在也算是正式的校董了,學校那邊就一個電話打過來,詢問我這事怎么辦。”
陸佑庭十分無所謂的聳聳肩,“我猜測八成是溫家的人,不過,這種家族也沒什么好在意的,還輪不到他們跑來威脅我!”
顧景深聽了,眼神微微暗了暗。
默了幾秒,他接著追問,“是哪里不符合要求?”
陸佑庭答,“說是那幾個孩子沒有父親,學校覺得這樣不健全的家庭養(yǎng)出來的孩子會有性格缺陷,就拒絕了。”
說完,他無奈的攤了攤手,轉身便要回沙發(fā)上坐好,“你先忙,等會兒我再給你詳說這個投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