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邊月愣是沒發出丁點兒聲音。
如果不是滿頭的汗水和痙攣抽動的面部肌肉,蘇雨眠還真以為她是鐵打的,不知道疼。
好不容易把布料和傷口分開,蘇雨眠卻發現不對勁:“你這傷怎么來的?”
乍一看像劃傷,又像擦傷,但仔細分辨就會發現傷口小而深,呈不規則盲管創形態,且有多處,傷口上還附著小而尖銳的金屬異物。
邊月沒說話。
蘇雨眠手上力道不由加重,痛得對方倒抽一口涼氣。
“嘶——你故意的?”
蘇雨眠也不客氣:“你來找我救命,又不肯說傷是怎么來的,我看著很像冤大頭嗎?”
邊月輕哼:“......哪有你這么聰明的冤大頭......”
“這是彈片擦傷!”蘇雨眠開門見山,“邊月,你跟人動槍械了,是嗎?”
邊月挑眉,似乎有些驚訝她的敏銳和見識。
畢竟,國內也沒幾個人見過槍傷......她卻能脫口而出這是彈片擦傷。
蘇雨眠:“別這么看我,我見過豬跑,謝謝。”
邊月:“......”
“之前在船上你問我上島做什么,那個時候我沒說,現在......好像不得不說了。”
蘇雨眠目光如炬:“你要是不愿意,不用勉強。”
“那你是不是立馬就要把我趕出去?”
“嗯。”
“你還真趕啊?!”邊月音調拔高,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感覺她有點氣鼓鼓,不太服氣的樣子。
蘇雨眠卻認真道:“你的傷來路不明,我要對基地其他成員負責。”
邊月看了她一眼,小聲咕噥:“你們兩口子還真是一模一樣......”
“你說什么?”
“咳!沒什么......告訴你也沒關系,之前沒說是覺得麻煩,畢竟要從頭說起,還是很費口水的。”
“需要我再幫你倒杯水嗎?潤潤嗓。”
“那倒不用,這杯還沒喝完呢......還記得桑槿嗎?就是......之前故意接近你,差點害了你的那個h國交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