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操蛋的東西們啊……”蔣震皺眉看著沙盤,說:“你說,他們這么幾千年的歷史,怎么連一些自立自強的基本道理都不懂呢?”
“他們幾千年有什么用?”徐老的白手套,亞米國際的程勇站在旁邊,扔給蔣震一根煙說:“知道他們在徐老眼中是什么嗎?都是些沒文化的流氓。”
“這句話,徐老倒是形容得挺準確。”蔣震微笑說。
“最近付國安那邊有動靜嗎?”程勇叼著煙,雙手按到沙盤邊緣,低聲說:“如果付國安那邊再沒動靜的話,怕是這邊的市場,咱們都快要占完了。”
“這也不是好事……最近,我讓他們暫停了幾個地區(qū)的供應,以免他們龜速進來的時侯,都沒地兒占了。”蔣震微笑說。
“哈哈!”程勇又抽了一口煙說:“你這個腦子是真靈光的!不過,你這段時間,倒是真為華國搞了不少訂單,怕是他們過來之后,都會懷疑你這個王振的來頭問題。這些事情,你可得提前想好怎么解釋。”
“早就想好了……”蔣震微笑說:“我現(xiàn)在更多的興趣是,這些把自已國家搞得亂七八糟的這幫所謂的小國領導們……原本以為他們跟咱們?nèi)A國當年的七國、三國似的,現(xiàn)在看來,就他們這種層面的智商,跟咱們那些老祖宗真是沒得比……不僅沒得比,還讓人看了一肚子火!你說,他們這都是圖什么啊?”
“他們也是無奈啊……”程勇笑著說:“誰露頭米國就打誰,出頭讓表率的那幾個,都被米國給滅了……而且,最讓人搞笑的是什么?是自已領導被人家滅了之后,他們國家的百姓們還歡呼雀躍。這是最可悲的地方。”
“可見教育的重要性啊……不過,我來到這里,可不會讓米國這么繼續(xù)搞下去了。以斯列也好、億朗也好,其他的小國家也好,下一步我們都要慢慢給他們制衡……”蔣震冷盯著沙盤上的那些國家說。
“看來,你現(xiàn)在是巴不得付國安他們那幫人趕緊來西東了。”程勇微笑說。
“付國安這個人是又大膽、又小膽,還小氣的人……我對這個付國安太了解了。磨磨蹭蹭的,讓我著急,肯定也讓曲老著急。等著吧……見面都三天了,還什么行動都沒有,如果我是曲老的話,肯定要給他點兒教訓看看的……”
“哦?為什么會給付國安教訓啊?”程勇好奇地問。
“因為付國安太自以為是了……他以為他在拿捏誰呢?都失去最大靠山了……結果曲老安排的事情,他竟然還這么磨磨蹭蹭的想要拿捏曲老這些人?領導要求的事情,怎么能那么磨蹭呢?呵……真當他以為自已還是之前的一把手啊?”蔣震頗為不屑地說。
“真是這樣嗎?”程勇皺眉問。
如果徐老說這句話,他絕對會相信,但是,蔣震這么年輕,就這么老道地猜到那一切的話,就太恐怖了吧?
“三是個特殊的數(shù)字,從付國安跟曲老見面到現(xiàn)在,剛好三天……不出意外……曲老的耐性今天中午就會爆發(fā)……等著瞧吧……今天晚上,他們就會有行動了。但是,付國安也不會再是以前的付國安了。”蔣震說。
“那倒是有些拭目以待了……”程勇微笑說。
“趕緊把他們打擊掉,我現(xiàn)在真想西東這幫人知道老子的真實身份呢……瞧他們得了便宜還賣乖的那樣子,我想想就生氣啊……跟他們發(fā)火吧!作為一個軍火商還沒那個身份!”蔣震頗為生氣地說。
——
付國安下車之后,發(fā)現(xiàn)這個地方并不是很大。
但是,進去之后,發(fā)現(xiàn)這里面可謂別有洞天……
裝飾不是一般的材料,金絲楠木、鑲金的柜臺和各種雕塑,無處不透著極致的奢華。
“這里的老板是誰啊?”付國安問。
“老板?呵,這里的老板你肯定不熟,但是,老板的老板,你絕對很熟……”闞清波微笑說:“就是咱們省委常委、省會的書記,王鵬翔……的司機。”
“王鵬翔也……?”付國安聽后,心里就是一沉。
“對,進去吧……我剛才說了,還有其他的熟人呢。”闞清波笑著說。
那笑,付國安是怎么看怎么覺得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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