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三人一邊吃飯一邊聊起來。
“欣姐,打聽個事,你認不認識誰懂酒廠生產管理的?”
聊了一會,姜云山突然想起柳月欣好歹也是業內人士,便找她打聽起管理酒廠的人才來。
說起來在他的圈子里,還真和搞酒廠的扯不上關系。
“酒廠的生產管理?難道是青山縣要建新酒廠?”
柳月欣微微皺了皺眉。
“姜先生,恕我直,在青山縣建酒廠如今并沒有什么優勢吧?”
她說的是實話,不論從交通還是天然資源來講,青山縣都不是什么開酒廠的好地方。
“誰說沒優勢?有我在青山縣難道不算優勢嗎?”
姜云山笑著開了句玩笑。
“這么說…倒也對,有姜先生在,估計這些都不是困難!”
沒想到,柳月欣卻點點頭,對姜云山的玩笑一副深以為然模樣。
這讓姜云山有些哭哭笑不得。
他很認真的說道:“好了,欣姐,不開玩笑了,我現在真急需一個能搞酒廠的高手!”
“這樣的人我倒是認識,還不止一個,但他們愿不愿意來青山縣我就不知道了…”
柳月欣也認真起來。
“一個是國窖集團退休的前第三分廠的生產副廠長,叫葛隆昌,現在住在省城他女兒家…”
“一個是國窖集團原來的集團生產管理部副部長董銳,因為受到排擠,一氣之下辭職自己開了個酒廠,據說經營情況很糟糕!”
柳月欣把她認為合適的兩個人都推薦了出來。
“至于哪一個更合適,這就要看姜先生的選擇了!”
“兩個問題…”
姜云山豎起兩根手指。
“第一,為什么我只能選一個,而不是兩個都要呢?”
柳月欣聽的瞪大了眼睛。
“第二,那個董銳自己開個酒廠都要倒閉了,為什么還能被欣姐認為是人才呢?”
柳月欣忍不住問道:“酒廠只有一個,你弄兩個廠長,到時候怎么安置呢?”
“小了…欣姐不妨把格局打開一些,誰告訴你我只建一個酒廠的?”
姜云山笑著問道。
“?。坎恢挂粋€酒廠?”
柳月欣覺得自己有些凌亂。
“姜先生,哪怕只是一座中型酒廠,年產量都不會低于兩百萬斤,你確定消化得了?”
兩百萬斤酒按一斤裝,就是兩百萬瓶,要每年銷售這個數量,在柳月欣看來已經非??植懒?。
“這點銷量完全沒問題!我們接著說那個董銳吧,他具體什么情況?”
姜云山問道。
“董銳年紀和我差不多,當年和我一起進的國窖集團,干過很多崗位…”
“后來,被上任集團老總欣賞,火速提拔到了集團生產管理部副部長…”
“再后來就是老一套了,新老總上位和老資格副總爭權,下面也開始新一輪爭權奪利,董銳不愿站隊,就逐漸被邊緣化…”
說到這里,柳月欣似乎聯想到自己的遭遇,語氣變得低落起來。
“到了權力斗爭塵埃落定的時候,他就成了被清算的對象,被各種打壓和針對,開始度日如年…”
“于是,一氣之下,他就辭職賣了房子借了錢,開了一間中型酒廠,直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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