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可以跟你保證,我跟她啥都沒干,真的,發(fā)誓!”周年安向頭上豎起三個手指頭,一臉的真誠。
畢竟他不是沒有經(jīng)驗的小男生,有沒有發(fā)生什么,他通過自己的感覺能判斷出來。
唐田眼淚直往下掉,用手抹了一把,她將周年安從身前推開。
“你跟我說,我信你,別人誰會信!”
周年安沉沉的吸了一口氣,很快就冷靜下來。
越到這個時候,越不能著急,他很快就分析出,大伯母是想通過這件事兒,把她女兒嫁給自己,又能把他跟唐田的婚事攪黃。
那周年安怎么可能讓他如愿!
敢算計到他頭上?
今天就讓他們見識見識,花兒為啥這樣紅!
周年安冷哼了一聲:“田田,你且等著,今天晚上之前,這事兒我必然給你個交代!”
周年安是誰?
從小跟江墨沉在大院里頭混的,那一幫孩子沒有一個是軟角色。
但凡沒有點兒血性,家里人都得給他激發(fā)出一點兒血性出來。
周年安直接給大伯母來了一個釜底抽薪!
他去外面打了個電話,叫來公安,以‘傷害國家軍人’的名義,將大伯母給逮捕。
大伯母‘熬熬’的叫喚著冤枉,說她什么都沒做。
周年安沖進她屋里,都不用翻找,就發(fā)現(xiàn)了她放在柜子上的熏香。
然后他又去了堂屋,在垃圾桶里也找到了燃燒過的同類香薰。
他將那些香薰交給公安,讓他們?nèi)プ龌灒€有他自己,也要去醫(yī)院做血液檢測。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蒙冤,一定把所有證據(jù)都給你落實!”周年安陰沉的望著大伯母。
大伯母被兩個公安架著胳膊,急得直跳腳。
“那你也欺負了我女兒,這事兒你別想抵賴!”
“抵賴?我這人做事一碼歸一碼,從來不會抵賴周年安示意另外兩個公安,進屋把唐丫也給抓起來了。
唐丫已經(jīng)被嚇酥了,渾身抖得像篩糠一樣,問:“你們要干什么?放開我,嗚嗚嗚,我是被害的,我沒有做錯事!”
“有沒有做錯事,你去醫(yī)院解釋吧!”周年安交待公安,帶唐丫去做婦科檢查,證明了他們沒有發(fā)生關系,就能還他一個清白!
兩名公安帶著唐丫,先上了一輛車,后面的大伯母也在被推上車后,直接就往派出所去了。
周年安還要去跟唐母做解釋,讓前面那輛車暫時等一等。
就在他往唐母屋里去的路上,唐家三嬸被他一番犀利的操作給驚呆,同時也嚇怕了。
這個周年安,不是個好惹的。
幸好她沒有把主意打到他頭上,老大家的簡直作死!
“小周,這事兒跟我可沒關系,我,我上午出門了,才剛剛回來周三嬸猴急的擺手,撇清自己。
周年安“哼”了一聲,姿態(tài)冷淡的進了唐母的屋里。
“阿姨,剛才讓您受驚了,這件事只是一個誤會,你放心,我晚上就回來,給你跟甜甜一個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