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凝雪關上門,站在門口揉了揉臉,冷笑了一聲。
因為她把楊權的錢要回來,蘇寧悅這回也跟她徹底翻臉,恐怕日后見面都少不得練嘴皮子。
不過蘇凝雪并不害怕,就看蘇寧悅一直往楊權身上白搭,就憑后者貪慕虛榮的尿性,要么有一天把蘇寧悅的血吸干,要么有一天也得為了更好的把她踹掉。
蘇寧悅要是遲遲不醒悟爭氣,下場不會比原主好到哪兒去。
蘇凝雪很快就把這件事拋到了腦后,洗完澡,直接躺床上睡了。
半夢半醒她好像聽見走廊里有人說話,猜測是周老師跟徐北武回來了,沒做理會,翻身熟睡過去……
房門外。
老板帶著一男一女上樓,用鑰匙打開了蘇凝雪對面的房間。
“這屋子剛好沒收拾,你們自己進去找吧?!?
女人點了點頭,走進去假裝尋找丟失的東西,而男人則在給老板分了一支煙后,和他閑聊起來。
此時正是客人休息的時候,老板說話不敢大聲。聽見男人問他店里是不是接待很多書畫比賽的學生跟老師,連連笑著點頭:“是呀,我跟你說每年比賽冠軍,都住在我們這兒,我一點不吹噓,我盤下這個店之前找大師算過,是塊風水寶地,最旺科舉!”
男人一聽,好奇的揚了揚眉。
“今年比賽的冠軍,也在你們這兒?。俊?
“沒錯,而且就住在這兩間屋。”老板就像是沾到了光,興奮的指著蘇凝雪跟徐北武的兩間屋子。
男人若有所思的點頭,朝屋里問:“找到了嗎?”
女人收到按時,笑著點頭:“找到了,卡在床縫里頭了?!?
男人帶著女人離開,因為麻煩了老板,走之前,塞給他一個紅包。
老板表面上笑著擺手,連說不要,等兩人走了,立刻打開查看紅包里的數(shù)額,笑的見牙不見眼……
陳家。
陳可伶不光比賽失利,還白白失身給了齊國棟,受了不小打擊,從外面回來就一直哭。
陳母怎么安慰都沒有用,于是便讓陳建春找人去查查書畫比賽上發(fā)生的事。
陳建春不查不要緊,一查氣的差點噴出一口老血,撂下電話揚起手給了陳可伶一個大巴掌,大罵她是蠢貨,不知檢點。
陳母一頭霧水的問他到底怎么了。
陳建春將陳可伶獻身齊國棟,被人發(fā)現(xiàn)并舉報的事情說了。
陳母聽完,當場受不了打擊暈了過去。
陳建春對陳可伶打歸打,好歹是自己的親閨女,他打電話找齊國棟要說法,齊國棟早就成了家,自然沒法對陳可伶負責。
陳建春狠話說盡把他嚇唬了一通,逼迫他許諾,將陳可伶內(nèi)招進中京美術學院。
過后,陳建春又派人調查舉報者,一男一女深夜走進招待所,確定了目標匯報給陳建春。
他當即發(fā)誓,要讓這幾個人付出代價!
“陳爺,有個人怕是碰不得?”黑衣男人恭敬的提醒他。
陳建春早年是軍人出身,在南城大院也頗有威望,后來他在外頭認識了不少人脈,便轉業(yè)開始做生意。
隨著積累的資源越來越多,陳建春如今也算得有頭有臉的人物,與一些強人能說得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