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屋子的四月才忽然想起顧容珩說讓她晚上過去的事情,想到要是自己沒去,那個人會不會生氣。
四月呆呆躺在床上,感覺更加暈了一些。
她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走在路上忽然會頭暈,甚至肚子里還有些惡心。
秋云看四月躺在床上臉色依舊不好,就問道:“是不是林大哥送的藥不管用?”
四月有些失笑:“哪有藥效這么快的,最快也得明天才能見好的。”
秋云點點頭,看見四月手上的布帶又滲透了些血跡,就起身道:“我給你手上換一個。”
四月看了看手,她頭暈的厲害,如今連手上的痛都感受不到了。
看著秋云給自己包著手,四月渾渾噩噩的,說話都有些費力,她對著秋云道:“姐姐,草草包了就行了,也快睡吧。”
秋云看了四月一眼,責怪她:“你這手瞧著細細白白的,留了一點傷疤就十分顯眼,難不成你還想留疤不成?”
四月知道自己手上那傷口,雖有些深了,但好在并不長,止了血便能好的很快,不過她也沒力氣說話了,軟軟的伸著手,任由秋云替她包扎。
很快秋云包扎好了,才坐在四月的床前,摸了摸四月的額頭,依舊是那么燙,她才道:“這么晚了,我也不同你說話了。”
“我瞧著你這樣子也是沒什么力氣的,你也趕緊睡了。”
秋云放柔了聲音安慰:“明早兒就能好了。”
四月埋首在被子里,虛弱的點點頭,細聲道:“姐姐也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