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跟我解釋這么多,云破天,你是我的一條狗,是我的保鏢,如果你連這么點事情都搞不定,我養(yǎng)你這條狗有什么用,嗯?”張美冷漠的質(zhì)問。
云破天眼中閃過怒意,他抬頭看向張美。張美也看向他,只是眼中的寒意越發(fā)濃烈,道:“怎么,你想殺我?給你十個膽子,你可敢動手?”
最終,云破天垂下了頭,道:“我這就照您的意思去辦。”他已經(jīng)知道,張美已經(jīng)瘋了,正常人沒必要跟這條瘋狗計較。自己雖是丹勁高手,陸地真仙。但若真殺了這條瘋狗,天大地大,恐怕也是沒有容身之處。
“你們逃吧,能逃走是你們的本事。”云破天淡淡的沖趙盛彪三人道。三人立刻飛也似的竄起,逃離,只是剛一出辦公室,便被外面的幾名戰(zhàn)將高手擊殺。
“這個女人……”張美站了起來,走到沈嫣的面前打量沈嫣,半晌后眼中精光一閃,哈哈笑道:“你竟然是懷孕了,這個種想必就是葉寒那個雜種的吧?”
沈嫣沒有正眼看張美,依然悲傷于徐開福的死亡。
“云破天,把她帶到臥室里,我今天要好好的操一操這個雜種的女人,讓他的種一并承受!”張美哈哈笑道,好似這樣能激發(fā)出他更大的報復快感,他的心情好了一些,便也張揚了一些。
“是!”
“不要碰我……”沈嫣待云破天來抓她時,陡然驚醒,怒視云破天。云破天在她脖子上一摁,她便暈死過去。
君悅俱樂部的五樓是居室,沈嫣安靜的睡在了寬大豪華的床榻上,她的臉蛋有種精致的美麗,臉蛋白皙而富有彈性,一捏似乎能捏出水來。
臥室門被關(guān)上,張美靜靜的看著沈嫣。他腦海里回蕩起林婉清與葉寒在床上瘋狂翻滾的畫面,雙眼變得熾熱血紅起來。
他突然覺得這樣玩弄這個女人一點意思都沒有,他要把自己操這個女人的情景錄下來傳到網(wǎng)上。讓所有的人都看著葉寒的女人被自己玩了。這樣才是報復的最好手段。當下又命令云破天找來攝錄機。
攝錄機在十分鐘后送來,張美先用攝錄機給沈嫣的臉部拍了個特寫,然后
將攝錄機放好角度,復又再度來到床前。
沈嫣在睡夢中感覺非常的不舒服,非常的害怕。在張美正準備脫她衣服,與她的臉蛋近在咫尺時,她猛地張開了眼睛。
俊美卻如魔鬼的張美映入她的眼簾,她恍惚了一瞬,突然瞪視張美,驚詫萬分的道:“是你?”
張美微微一怔,狐疑道:“你認識我?”隨即戲謔一笑,道:“你是想用這種花樣來逃離你悲慘的命運嗎?”
沈嫣一把將他推開,勉力坐了起來,充滿了不可思議的看著張美,道:“竟然是你,你難道對我一點印象都沒有嗎?你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人?在這場事件里,你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張美冷冷一笑,道:“你裝的可真夠像的,可惜我沒有得失憶癥。你是要自己脫衣服,還是我來幫你脫,不要試圖反抗,否則我會讓你比這凄慘百倍。”
“你就是這樣對你的恩人嗎?”沈嫣打了個寒戰(zhàn),咬牙道:“早知如此,當初就該讓你凍死在東北那個冰天雪地里。”
“你說什么?”張美臉色大變。
“四年前,東北佳木斯的一個小鎮(zhèn)上,一個畜牲凍得瑟瑟發(fā)抖。我不知道這個畜牲是否還記得有一輛車路過,看到他的樣子后,給他留下了一件狐皮大衣,一萬塊錢。”沈嫣字字如刀,誅心般的逼視向張美,道:“你今天就是要這樣的來對待我,還是說那個畜牲根本就不是你。”
張美后退著一下子癱坐在沙發(fā)上,喃喃道:“我那日凍得快要人事不省,只知道快要死時,身上多了那件暖和的狐皮大衣,我根本沒看清是什么人幫的我。沒想到會這樣巧,竟然是你。”頓了頓,語音痛苦,道:“為什么會是你,如果你不是葉寒的女人,我可以給你所有的榮華富貴來報答你,可你偏偏竟然是葉寒的女人。”
很久很久的沉默后,沈嫣抹干眼淚,她突然發(fā)現(xiàn)世事竟然是這樣的諷刺。如果不是因為自己一時的善心大發(fā),讓眼前這個畜牲活了下來,那會有今天這種事情。
那么葉寒不用背井離鄉(xiāng),自己不會對他恨。徐開福大哥也就不會死。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