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艱難的咽了口唾沫,酒這東西真是神奇啊,能讓許思這樣的良家少婦對自己提這樣的要求。如果許思沒有這樣的背景,葉寒絕對會認為她是在勾引自己。而他大概也不會客氣,因為許思這樣的女人,男人無法抗拒。
葉寒到許思的房間,她的衣柜讓葉寒看的眼花繚亂。葉寒找了一套性感內(nèi)衣,心里是有些惡作劇想法的。又拿了一條白色內(nèi)內(nèi)。下意識的放到鼻子邊聞了下,失望的是,只有淡淡的香味。他不由自主的,腦海里閃過許思穿這內(nèi)內(nèi)的場景。
再聯(lián)想她的身份,想一想,葉寒下面便有了強烈的反應。強行平心靜氣,待下面安靜,葉寒才將內(nèi)衣拿出來。
沙發(fā)上已經(jīng)沒有了許思,浴室里卻是霧氣一片,似乎連浴室的門都沒關嚴實。
這是在勾引嗎?不對,是她酒喝多了,迷糊了。葉寒天人交戰(zhàn)一會,最后認定了后者。
“把內(nèi)衣給我拿進來。”許思在里面喊道。
“進……來?”葉寒聲音顫抖了一下。
“快點!”許思不耐煩的催促。
葉寒心中復雜莫名,來到浴室前,將門推開一道縫,伸手將內(nèi)衣遞了進去。
“夠不到,你進來!”許思聲音嬌媚。
那一刻,葉寒心中劇烈的跳了一下。似乎有個魔鬼在讓他推門進去,看一眼,看一眼許思的美妙嬌軀。但是理智最終戰(zhàn)勝了魔鬼,他將內(nèi)衣放在了凳子上,然后逃也似的離開了許思的家。
許思到底是喝醉了,還是在勾引他?葉寒不得而知,他只知道,許思不能碰。
只是第二天的時候,許思幾乎是話也不跟葉寒說了,那種明顯的冷漠,葉寒清楚的感受到了。
或許,這份工作自己也不能再干了。但是葉寒心中天人交戰(zhàn),覺得不干司機,就不知道再去干什么了?當保安嗎?已經(jīng)夠了。
為了這一份薪資,他忍了下來。
許思五點下班,讓葉寒載著她去酒吧喝酒,最近她似乎很不開心,也不跟葉寒說一句多余的話,兩人的關系已經(jīng)到了冰點。
許思一杯酒下肚,便臉蛋酡紅。葉寒想勸她別喝了,想了想,還是沒有自討沒趣。
便在這時,葉寒手機響了,卻是林東打來的。
林東聲音凝重,要他到佳悅俱樂部去一趟。東哥的吩咐,葉寒不敢耽擱,但許思又喝成這樣,留她獨自在酒吧,她酒一喝多,讓不良分子占了便宜可就完蛋了。
“許思姐,我先送你回家吧,我有點急事要去處理。”
“我不想回去。”許思很不給面子的喝了一口伏特加,道。
“我……”
“你有什么事情?”許思也沒有完全不講道理。
“有位朋友找我有急事。”
“我跟你一起去,方便嗎?”
葉寒猶豫一瞬,一咬牙,道:“那我們走吧!”
半個小時后,驅(qū)車來到佳悅俱樂部。俱樂部前,一輛加長黑色賓利停在那兒,氣勢十足。
黑色賓利后面一字排開六輛奔馳。
葉寒停了車,與許思剛一下車。那賓利車的車門便打開了,黑色唐裝的林東與穿旗袍的陳靜坐在前排。林東看到許思,微微意外,卻沒多問,對葉寒道:“上車!”
葉寒與許思依上車,坐在林東對面。車門關好后,林東對開車的黑衣保鏢道:“開車!”
賓利車里空間很足,林東按了下車窗處的按鈕,一張小桌子滑了出來。陳靜取了一瓶紅酒出來,又拿了四個酒杯,分別倒了六分滿。
“東哥,發(fā)生什么事情了?”葉寒覺察出空氣里有種凝重的氣氛。
許思倒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第一個拿起酒來喝了一口。
林東道:“今天晚上九點,在佛山的地下斗場。青年第一高手夏侯寧要與來自日本橫濱的少年天才迦葉神光進行生死擂。”
生死擂!葉寒恍惚間覺得,這生死擂離自己很飄渺很遙遠。他不理解,東哥要他去看這場生死擂有什么用意。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