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畫笑著看向我,“好了,何姐,你不要擔心,也別害怕,不會有人傷害你,甲板上的事情我不在乎,你也別放在心上,咱們就當做是你不小心,不會有事的,以后我們還是朋友的。”
她頓了頓,想到什么,又軟軟的說。
“我記得你之前就很缺錢,這次回去后我可以幫你介紹兼職,可以讓你......”
“你就這么篤定我推了你?”
我忽然打斷了她。
陳畫一怔,“何姐......不是都說好了,你不是推我的兇手,我也不會怪你,我們就當做只是朋友之間的小爭執......”
“那你真大方啊。”
她抿唇,顯得有些羞澀,“我這也不算什么大方,你知道的,我很喜歡你,不想失去你這個朋友。”
“所以,你還是認為我推了你。”
我再度重復。
同樣的話說第二遍,再加上我此時面無表情的模樣,便顯得有些咄咄逼人。
陳畫眨了眨眼,點點頭又搖搖頭,“不是你推的我,都是我記錯了,以后不會再有人說這件事的,你別......”
“你不要說話模棱兩可,我只問你,你之前在甲板上說我推了你,你能不能對自己的這句話負責?”
她想要模棱兩可的糊弄過去,字里行間都透著一種模糊,對真相的模糊,一直在說這件事情,過去了卻只字不提真相如何。
恐怕今天下了游輪,我推了她,這件事情就會成為徹底的真相。
而今天在這郵輪上的所有人都將成為這場事故的見證人。
我就是徹頭徹尾的罪人。
陳畫咬著嘴唇,眼圈漸漸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