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字一頓,像是被氣狠了。
我也很生氣,好不容易見到那位老總的兒子,錯過這次機(jī)會,還不知道以后要如何聯(lián)系他。
甚至可能直接錯過特效藥。
我如何能不氣,沒了理智,便想到什么說什么。
“我當(dāng)然好,為了安旭冬,我什么都愿意做,尊嚴(yán)驕傲,我通通都可以不要,只要能讓他好起來!我......唔......”
他忽然低頭吻下來。
用最原始的方法堵住了我的嘴。
我經(jīng)過最開始的怔忪后,就是激烈的反抗。
咬他,推他,踢他。
我用出了所有能反抗的辦法,我掙扎的越狠,他咬的我越疼,嘴唇上從疼痛到麻木。
到后來,我都沒力氣了,
他終于放開了我,呼吸間,我們甚至能夠聞到彼此唇齒間的血腥味,以及灼熱的呼吸。
心跳如雷,腦子里一陣發(fā)懵。
像是缺氧了。
我忍不住罵道,“你屬狗的嗎?”
嘴唇都麻了!
慕北川冷冷道,“既然你什么都肯為他做,不如來求求我。”
我沒有說話。
在那個男人面前祈求,我更多的是無所謂,畢竟從小到大的經(jīng)歷,讓我早就如同銅墻鐵壁。
可是不一樣。
在他面前,不一樣。
我可以偽裝,可以演戲,可在他面前打心底里是不愿意的。
我不愿意去探究原因,只是再多的不愿意,也抵不過我對安旭冬的愧疚與自責(zé)。
我開始考慮。
他忽然捏住我的下顎,低頭湊近我的耳邊,我以為他要說什么,誰知肩膀上忽然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