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著,就真的笑出了聲:“慕總,你沒事吧?”
慕北川臉色一沉。
“你知道昨天發生了什么事嗎?”我忍耐著將手中的菜扔在他臉上的沖動,“昨天,你妹妹將我和安旭冬關在一個房間,然后帶了一群人,你認為她是來干什么的?”
不等他回答,我就替他說了。
“總之不會是來跟我們聊天的,還有,昨天我報警的事,你應該知道了吧?”
“不是陳畫做的。”
他斬釘截鐵的說。
我怔怔的看著他,這張臉,我從陌生看到熟悉再到深愛。
如今,終究是回歸于陌生。
“那就沒什么好說的了。”
他忽然丟給我一張卡,我心里咯噔一下,竟有些不敢去看他。
我有預感,他不會說什么我喜歡聽的話。
“里面有一筆錢,你拿著,之后不要再做訂婚宴上那種事情,如果你很缺錢,就努力工作,走捷徑會讓人瞧不起。”
“我做什么了?”
我艱難的問。
他夾著煙,吸了一口,吞云吐霧時,清冷的聲音徐徐響起。
又似冰冷的利刃,刺穿我的脈搏。
“做人,要潔身自好。”
“我怎么就不潔身自好了?”
我缺錢,我認。
但我自認每一分錢都是自己賺來的,過得在艱難的時候,也沒有想過出賣身體或靈魂。
他憑什么這樣說?
也不知我哪話激怒了他,他的眼中出現一抹譏誚與嘲諷。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
他瞇著眼眸,盯著我半晌,似乎想起來了。
“當婊子還要立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