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在他醒來之前火速穿上衣服,收拾干凈,離開了他家。
回到家里,奶奶已經做好了一桌豐盛的早餐,我回房間洗漱了一下,出來準備吃飯。
奶奶忽然看著我,“唉,你這脖子是被蟲子咬了嗎?”
啊?
我下意識伸手摸了一下,倒是沒感覺有什么異常,不疼不癢的,但忽然想起昨天晚上的擦槍走火。
我臉上瞬間涌上熱度。
“怎么了?疼嗎?”
奶奶還關切地看著我。
在這樣的目光中,我無地自容,放下筷子咕噥了一句,“可能昨天被什么蟲子給咬到了,我回屋涂點藥膏。”
說完倉促回到房間。
臉上熱度遲遲不肯消退。
馬丹!
我對著鏡子照了半天,可以確認那根本就不是蟲子能夠留下的印記,是某個愛咬人的狗。
已經被奶奶看到,我不能再用化妝品遮掩,那只會顯得越蓋彌彰,在衛生間里懊惱了片刻,我才踏出房門。
好在奶奶并沒有追究這個問題。
當天下午,我正在房間里和老師打視頻通話,這次老師去的有點久了,說是再有幾天就回來。
具體時間還沒定。
我靠在沙發上,看著屏幕,忽然聽見門外有說話的聲音,是奶奶,好像是有客人上門。
我和老師打了聲招呼,關了視頻出門去看。
奶奶站在門口,而門外......
是慕北川。
我深吸一口氣,他來干什么?
奶奶也很困惑,“有事嗎?”
“昨天我喝醉了,是歡歡幫忙把我送回了達特先生家,我今天特意過來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