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認真的說:“我來做。”
這個男人從我認識他的那天起,他就一直都是脊背挺直,傲骨凌然,很難想象他洗手做羹湯的樣子。
不過我又想起上次大家一起去山上野營,他漏的那一手,那烤串的香氣傳遍了漫山遍野。
“你想做就做唄,鍛煉一下自己的廚藝,也沒什么不好的。”至少不用擔心在沒有保姆和傭人的情況下挨餓。
“做給你吃。”
他說的很認真。
我沒忍住撅了他一句,“謝謝,但是不需要。”
他望著我,沒說話。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這會兒心里跟點了一根炮仗似的,焦躁難安,看著他就來氣。
“畢竟我們又不會在一起。”
他還是不說話。
倒是顯得我咄咄逼人,欺負人一樣,我抿了抿唇,正要起身,眼前忽然出現一條精壯的手臂。
男人的身軀輕而易舉地將我堵在沙發的一角。
他并沒有碰到我。
可身上侵略般的氣息無處不在,我下意識的往后縮了縮,但背后就是沙發,又能躲到哪里去。
心跳開始加速。
我故作平靜,“干什么?”
他盯著我看,目光認真而細致,像是要將我的所有表情都盡收眼底,我被他看得心里有些發慌。
他忽然篤定的說:“你生氣了。”
“沒有!”
“你有,你吃醋了。”
他眼底泛起星星點點的笑意。
我莫名不爽,梗著脖子,“好笑,我吃誰的醋?吃你的醋嗎?你不要自我感覺太良好了,我為什么要吃你的醋?我根本就沒有吃醋!唔......”
他忽然低頭,唇落下來。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