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看看他,又看看我。
我連忙說,“謝謝你送我回來,那我就不送你了。”
慕北川一頓,“嗯。”
可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了,我從她剛才的那一停頓中看出了無語(yǔ),總覺得他似乎是想說我過河拆橋。
奶奶親自送他出門,回來后一屁股坐在我身旁,干燥的手拉住我,“快跟奶奶說說,到底什么情況?”
“你們和好了?”
“沒有......”
“那他怎么背著你回來,而且你這一次不是跟公司同事出去團(tuán)建嗎?他怎么也在呢?囡囡,你是不是有事瞞著奶奶?”奶奶拉長(zhǎng)語(yǔ)調(diào)。
“真沒有!”我反握住奶奶的手,“這都是巧合,他們公司也去溫泉山莊團(tuán)建,我們剛好遇見了兩家公司,又都有合作,總不能當(dāng)做陌生人吧。后來去山上野營(yíng),我崴了腳,他就......”
“哦......”
奶奶露出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生怕奶奶誤會(huì),連忙解釋,“但是沒有別的意思,人家只是看我可憐才背著我的,絕對(duì)絕對(duì)沒有別的意思!”
“你是沒有,你怎么知道人家沒有?”
奶奶的話,讓我一愣,原本平靜的心湖像是被扔進(jìn)一粒石子,忽然開始泛起難以抑制的漣漪。
奶奶拍了拍我的手,走了。
留下我一個(gè)人坐在沙發(fā)上,心緒紛亂難平。
隔天。
安旭冬將我約了出來,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說,我以為他是要跟我說公司的事情,就出了門。
安旭冬見到我的第一句話,就是詢問我的腳傷,“傷沒事了吧?”
我搖搖頭,“已經(jīng)好多了,雖然不能長(zhǎng)時(shí)間站立,但簡(jiǎn)單行走沒有問題,我覺得我也可以回去上班了。”
“不著急,我來找你也不是為了催促你回去上班的。”安旭冬喝了口咖啡,“我是想跟你說另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