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問。
她被我的直球打了個(gè)猝不及防,臉上迅速閃過一抹震驚,最后化為憤怒,“你在胡說八道什么?你不想離開我兒子,現(xiàn)在就開始誣陷我了嗎?”
“難道不是你嗎?”
“當(dāng)然不是!我怎么會(huì)給自己兒子下那種下作的藥!”
她義正辭,憤憤不已。
但我太了解她了,一眼就看出她在極力隱藏心虛不安,“你撒謊了,那個(gè)藥就是你下的。”
“不是我,你別亂說!”
慕夫人聲音有些氣急敗壞,這分明就是被我戳中了心事的惱羞成怒,我低頭喝了口茶水。
“別抵抗了,你露出來的馬腳實(shí)在是太多了,首先,我們的事情不會(huì)有其他人知道,其次,你應(yīng)該比我更了解你兒子。”
以慕北川的性格,那天看到我們?cè)谝黄鸬乃腥?,?yīng)該都已經(jīng)被封口,是絕對(duì)不可能透露此事。
慕夫人知道的消息的來源很可疑,其次就是......
“你怎么知道,他哥的是什么藥?”
我剛才只說了下藥。
但并沒有說下什么藥。
她自己卻張口就說下做的藥,很明顯那種能讓男人失去理智的藥,在她眼中是很夠不上排面的。
我忽然游戲好奇,“你說要是讓你兒子知道,你才是罪魁禍?zhǔn)?,它?huì)是什么樣的反應(yīng)呢?”
慕夫人臉色有一瞬的扭曲。
“你敢!”
“我當(dāng)然敢啊,只是想著我們倆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才沒有去揭發(fā)你,可你今天居然自己找上門來......”
我故意把話說一半藏一半。
慕夫人神情開始變得緊張:“你想拿這件事情威脅我。”
我晃了晃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