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來一想,我跟著人回家是事實。
怎么回的,我到現(xiàn)在都不記得,還是別惹他為好。
文漪聽了就笑話我,“你就是慫了。”
我氣的掐她。
她連忙討?zhàn)垼皠e別,我知道錯了,不鬧了不鬧了。”
說是掐,其實說是撓癢癢更為貼切,她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又過來討好的抱住我。
“我哪里知道是慕北川啊,我也喝醉了,我還以為你和一個小哥哥去一夜春風了呢。”
說起這個,我更來氣。
“你下次要是再找,別帶我,麻煩死了。”
幸好不是酒后亂性,否則就算不是慕北川,也足夠我煩的了。
“好好,聽你的。”
原以為文漪能就此消停下來,我安心去上班,到了下午,接到文漪的電話。
口吻很著急,似乎是出事了。
我連忙趕去,結果到了酒館,看到文漪和一個男人坐在一起,談笑風生的。
我面無表情的站在她面前。
“這就是你說的,快來,出大事了?”
文漪拉著我坐下,忽視我的臭臉,“你來啦,我去給你們拿吃的來,你們先聊一聊。”
她一溜煙就跑了。
扔下我和眼前男人面面相覷,只覺得尷尬在蔓延。
最終,還是男人開了口,“你好,我叫羅朝。”
“何歡,文漪的閨蜜。”
“原來你就是何歡呀,她經(jīng)常跟我提起你,說你特別好,長的也特別漂亮,還很有能力。”
經(jīng)常?
我敏銳的捕捉到這個詞語,“你經(jīng)常來這里?”
“是的,我很喜歡這里的氛圍,不怕你笑話,我是個作家,也就是文字工作者......聽起來有點高大上,其實就是抱著電腦,每天寫腦子里的東西,我以前都是在咖啡廳工作,后來發(fā)現(xiàn)了這里,就把工作地點定在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