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給我使了個眼色。
我連忙解釋,“我今天在公司,已經弄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是有人偷走了資料中重要的那兩頁,兩頁資料已經找到。”
不管怎么看,這件事情里我都屬于是受害者,這要換做其他人,恐怕早就不忍再責怪我。
偏偏,眼前的人是慕北川。
他慵懶靠在沙發上,長腿交疊,目光淡淡的看過來,“昨天你怎么不把事情告訴我?”
昨天......
昨天我一心想著老師的作業,哪有心思搭理他!
當然,這話是不能說的。
“昨天工作太忙了,我回家的時候都已經是晚上十點了,我想著那個時間你應該已經休息,自然不好打擾你......”
這個理由,相當完美。
既表示了我的體貼,也解釋了,為什么沒有聯系他。
“你幾點下的班?”
雖然不明白他為什么又問一遍,但我還是如常回答,“十點多。”
“真的?”
聽到他的話,我心里一跳。
他為什么這么問?
難道他已經知道我撒謊了?昨天晚上我的確是有加班,但是并沒有加到那么晚。
而是在家里鼓搗老師的作業,弄到了后半夜三點多鐘。
但是不應該啊,他總不能在公司樓下盯著我吧!
一定是在詐我!
我斬釘截鐵的說,“真的!”
慕北川輕輕一笑。
笑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倒是寧愿他這會兒冷著臉訓斥我,也好過這樣笑的滲人。
“算了,既然達特先生都已經為你說情,我又怎么好責怪你。”
他朝我伸出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