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他有什么苦衷,什么理由訂婚當天獨自離開,把你扔下,這就是不負責任的行為!”
老師面無表情。
我卻從他略顯蒼老的臉上看出了隱忍的怒火。
他似乎也沒想讓我給出回答,說完就放下了這件事,“這件事到此為止,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這個人,至于他的不負責任,也是你自己眼光不好。”
我苦笑。
這話把我說的啞口無。
“怎么,我說的不對嗎?”
我撓了撓臉頰,“對,您說的當然都是對的。”
“知道就好,以后看男人一定要眼光犀利,要看對方是不是一個負責任值得托付終身的人。”
聽著老師的諄諄教導,我也只能乖乖點頭。
老師又說了半天,語間把安旭冬貶低的一無是處,并且表示絕不允許我再與他往來。
而且逼著我答應,才算作罷。
說到最后,我都心累,但又知道老師都是為了我好,自然不忍心反駁,況且......
人家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安旭冬盡管有千百個理由。也已經跟我解釋清楚,事后又用行動表示了彌補。
可已經發生的事情無法改變。
那不是寫在紙上的劇情。可以隨便擦拭,是真真切切發生在我人生中的一道坎。
“把作業拿給我。”
老師話鋒一轉,令我額頭冒汗。
秉承著早死晚死都是死,英勇就義的心情,我將作業交了上去。
之前老師教了我一些淺顯的知識和修復手法,又給了我一些他自己收藏的古董讓我修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