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都不好解釋。
“你承不承認我幫了你?”
慕北川問。
這沒什么不好承認的,我點點頭。
“那你是不是應該感謝我?”
“的確應該感謝你,回頭我準備一份厚禮送上門去,就當做慕總這次幫助我的謝禮。”
我頗為敷衍的說完,就要走。
他再度開口,“既然要感謝我,那送什么禮物就應該由我說了算。”
我微微擰眉。
雖然這個要求聽起來似乎是在為難我,但說的也有道理,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終究是幫了我。
只是出于謹慎,我多問了句。
“如果你要那種我完全給不起,那讓我怎么辦?”
“放心,我要的這樣東西,你一定給得起。”
他笑的意味深長。
我心里越發沒底,但思來想去又覺得沒什么,如果他真的索要超出我能力范圍的東西,大不了拒絕就是。
“你說吧,你要什么。”
“不要和安旭冬訂婚。”
他是說的直截了當,我卻傻眼,我們訂婚怎么就礙著他了?
“為什么?”
“你就說答不答應。”
他不回答,只道。
我當然不會答應,“那恐怕要讓你失望了,這份謝禮我沒辦法給,我和旭冬的婚約是雙方家長和同事朋友們都知道的事情,我不能說解除就解除。”
那我成什么人了?
況且這婚約是兩個人的,是兩個家庭早已商量好的事情,我憑什么二話不說就要解除,人家又沒做對不起我的事情。
“你就這么舍不得他?”
他的臉色不太好看了。
但別說他只是黑了臉,就算他大發雷霆,我依舊不能答應他這種莫名其妙又無禮的要求。
“無官舍不舍得,我只是不能做背信棄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