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待會兒要是看到我,那兄妹倆指不定又要發難。
尤其是陳楓。
但這人我還能理解,他一直以來就對我抱有惡感,可陳畫是怎么了?
她從來沒有如此咄咄逼人過,今天那不依不饒的樣子,將我都嚇了一跳。
到底是對老夫人關心則亂,還是本身就是那樣一個人呢?
我搖搖頭,轉身離開醫院。
我可不打算等許女士出來,就怕到時又有說不清的麻煩。
我直接回了安家。
安奶奶和奶奶還在等著我的消息,我將許老夫人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她們,兩個老人聽的唏噓不已。
更多的卻是不同程度的憤怒。
“這家人也太過分了,你明明是過去幫忙的,他們怎么好意思指責你呢?”
安奶奶義憤填膺。
奶奶冷哼一聲,一改往日慈祥,“我本就不同意囡囡去,還不是囡囡心軟,否則他們家那檔子破事兒,誰愿意搭理!”
兩個老人你一我一語,發表著自己由衷的感慨,我根本插不上嘴,只字字句句都是為我著想。
這讓我心里充滿幸福。
至于許家,我覺得還是盡可能的遠離,這次的事也算是給我一個教訓,上次就只是卸磨殺驢,這次卻是恩將仇報。
這詞用的一點也不夸張!
當時那兄妹倆不依不饒的樣子,害我腦海中霎時間就蹦出這么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