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著不由嘆息。
可惜,陳畫并不在這里,她要是聽到自家外婆說出這般話,指不定如何感動。
而慕北川,也出乎意料的配合。
我本以為今天來演這出戲,以他的性子最多就是當個沉默的工具人,沒想到他的配合度如此之高。
在老夫人說話的時候,他連連應聲,甚至還做出了自己以往最不屑的舉動。
承諾、保證。
據我了解,他從不認為這兩個詞語是需要說出來的,更認可于用行動去做,如今愿意用語表達,著實讓我吃驚。
同時我心中也頗為復雜。
能把他改變到這個地步,可見陳畫對他而有多重要。
老夫人陸陸續續說了許多話,我們兩個既答應要來演戲,自然十分配合的聽著,直到老夫人露出疲憊神色。
我才適當開口,“之后我一定抽空來多陪陪您,您不要急著,現在就把那些話都說完了,我還想著,以后每天來都能聽到您的關懷。”
老夫人笑的心滿意足。
“有我們畫畫這句話,我就開心。”
到底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說幾句話便覺得累了,閉上眼沉沉睡去。
我和慕北川終于得以離開。
離開病房,我不由得重重呼出一口氣,終于功成身退!
剛一踏出病房,我們二人交握的雙手默契分開,我將手放進口袋里,而他則將手背在身后。
“謝謝?!?
他忽然道。
我胡亂點點頭,“不用客氣,我這也是為了幫助許女士?!?
慕北川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