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我問。
“對,免費送。”
他敢放下這等豪壯語,我卻不敢輕易相信。
畢竟他之前還說過,那藥對他父親而非常重要。
“真的?”
“當然是真的。”喻成業似乎是看出我對他的不信任,有些不高興,“你這種懷疑讓我很不爽,我老爹的確很在乎那藥,但我是他親兒子,你說曜和兒子比起來哪個更重要?”
當然是親兒子?
即便和華胥集團老總不熟,卻也曾聽過他的傳聞,他待兒子可以說是如珍如寶。
喻成業做過許多事,許多放在普通人身上就能萬劫不復的事,偏偏放在他身上,那就是小事一樁。
他父親會為他收拾爛攤子。
但是跳舞,我不行。
我不用抬頭都能感覺到眾人看著我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個笑話。
那種看好戲的,幸災樂禍的眼神是那樣的明顯。
我大學時曾學過跳舞,但那是幾年前的事,多年不再觸碰舞蹈,如今的我怕是連動作都想不起來了,而且身體也沒有那時柔軟靈活。
只怕跳出來會跟僵尸一樣。
這樣的舞姿如何能讓喻成業感到開懷從而給我特效藥?
可是不跳也不行。
跳,拋卻尊嚴,丟人現眼。
不跳,就徹底斷絕了得到特效藥的機會。
真是進退兩難。
“我只給你5分鐘的時間考慮不跳你現在就出去,別在我面前礙眼,跳的話就趕緊開始,少爺我可沒有時間跟你在這耗著。”
似乎對于我的磨蹭,喻成業感到不耐煩了,直接給我下了最后通牒。
五分鐘。
本就少的可憐,如今更是覺得時間如流沙般從指縫溜走,仿佛一眨眼的功夫就沒了。
喻成業臉上帶著惡劣的笑,如同惡魔的宣判。
“時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