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退一步,拉開距離。
只想盡快離開這里。
他攔住我,不甘心的問:“你真的把一切都放下了嗎?”
我抿唇不語。
試圖用沉默的態(tài)度讓他知道,是的。
慕北川不信邪,“那些過往,你對別人造成的傷害,你通通都要忘了?何歡,你忘的掉?”
他的表情,仿佛我是個罪人,做了什么不可饒恕的事。
我心里一陣不爽,也覺疲憊。
這樣糾纏下去,沒完沒了。
“你到底要怎么樣?”
“現(xiàn)在是我在問你,回答我的問題!”他聲音冷沉,眼眸深處似帶著緊張。
我知道,此時我只要說一句是,就能夠了斷這沒完沒了的糾纏。
但我不服氣啊!
憑什么?
當初讓我滾,永遠不要在他面前出現(xiàn)的人是他,后來謂我如蛇蝎,恨不得將我打包丟到天邊去的人也是他。
我放下了。
百般糾纏的人還是他。
我忍了又忍,“慕總,我能不能請教,我傷害誰了?”
他的臉色冷若冰霜。
“裝傻有意思嗎?”
“你的指控,我不接受,我沒有傷害過任何人。”
我同樣不示弱。
他冷笑,“繼續(xù)裝。”
我忽然發(fā)現(xiàn)一件匪夷所思的事實,“難道這么多年來,你一直覺得是我傷害你?你自己就沒有半點錯嗎?”
“我問心無愧。”
他冷冰冰的道。
我張了張嘴,喉嚨里像堵了一塊棉花,艱澀道,“你,到底憑什么,用一副受害者的姿態(tài)來質(zhì)問我?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