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離安家兄弟遠點。”
他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說著,仿佛教訓一樣的話。
我微微一怔,聲音有些顫抖。
“你是覺得,我今天遭受這種痛苦是因為,我和安旭冬走得近了?”
他不語。
但他冷淡的神色,無異于默認。
“你認為是我的錯?”
我輕聲反問。
唇瓣幾乎要被我咬出血來。
他微微擰眉,下一刻,又恢復了那令人討厭的云淡風輕,說出來的話也透著幾分譏諷。
“難道不是嗎?”
輕飄飄的一句反問,瞬間打碎了我心頭所有的僥幸。
是了。
他不會關心我,更不會體諒我。
他只會責怪我,只會將所有的錯誤歸咎于我頭上。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心理影響,我的左手隱隱作痛,這種令人難以忽視的劇痛折磨的我心中煩躁。
有一種情緒,醞釀在心頭。
我深吸一口氣,“慕總,如果你說完了,可以走了。”
“不高興了?”
他一眼看透了我的心思,又用那種該死的令我討厭的眼神,高高在上的俯視著我。
“何歡。”
他沉沉開口,雙手撐在我身體的兩側,身上那股清冽淡雅的氣息,逐漸將我包圍。
我下意識屏住呼吸。
“你就這么離不開男人?”
我如遭雷擊。
男人的氣息在身旁肆虐,獨屬于他的氣息包圍了我,令我無處躲藏,無路可逃。
我咬著牙,狠狠將他推開!
此刻我慶幸傷的不是右手,我的右手本就比左手力氣大一些,縱然是慕北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