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那個天真燦爛的小姑娘,似乎已經面目全非。
“你敢打我,我要告訴我哥!我要讓他開除你!”
“你去,不愿意我可以陪你去?!?
我這么一說,慕鶯反而有點猶豫。
“你難道就不怕?我聽說你奶奶跟你媽都需要用錢,如果你被開除,她們可就慘了?!?
“告什么狀?跟別人說我在衛生間里打了你?!蔽业溃罢l會信?我也不會承認?!?
“我臉上的傷就是證據?。 ?
慕鶯似乎沒想到我會這么說,氣得手都在哆嗦。
我笑了笑,不慌不忙:“這里可沒有監控,臉上的傷也可以作假,只要我不承認,沒有人會信你?!?
慕鶯嘴唇哆嗦,氣得頭頂冒煙。
我都有些同情她了。
“你還要去告狀嗎?需要我和你一起去嗎?”
慕鶯咬牙,“你行,何歡,你牙尖嘴利,我說不過你,一會兒我一定讓你好看!”
“行,我等著?!?
我微微一笑。
慕鶯成功被我氣跑了。
可我并沒有想象中的開心,輕輕地嘆了口氣,回到會場,此時剛好輪到陳畫的母親上去講話。
她生得很美,知性優雅,聲音清冷動聽,雖然講的內容都差不多,但就是比韓董要吸人眼球。
她站在臺上,慕北川和陳畫以及一個中年男人站在臺下。
我沒有上前,就站在人群后方。
講完最后一句話,許女士就準備下來了,誰知就在這時,變故陡生。
她頭上那頂巨大而華麗的吊燈忽然松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