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內心一片冰冷,整個后背都隱隱發(fā)麻。
那是一種無形的恐懼與后怕。
只要想到,奶奶曾因我的疏忽被人下了藥......我就不寒而栗。
一定要查出這個人是誰!
但安旭冬給我?guī)Щ貋淼南ⅲ瑓s并不樂觀。
什么都沒查到。
針管上干凈的沒有一個指紋。
可越干凈,就越顯得蹊蹺,如果不是心虛,何必擦掉指紋?
“你先別著急,我再讓人查查。”
安旭冬安慰我。
我感激不已,“謝謝你。”
這時,我接到了公司打來的電話,劉姐的聲音聽起來很嚴肅。
“歡歡啊,你快來公司一趟,慕總來了,都等著你呢。”
我看了眼icu的門。
安旭冬道:“你放心去,我?guī)湍闶刂!?
“可是你......”
也是公司的員工啊。
安旭冬卻說:“我請假了,而且,慕總找你肯定是要說項目的事,我沒有參與,不熟悉,在不在都無妨。”
他摸了摸鼻尖,嘟囔了一句。
“我要是不在,興許你還能好過點......”
我只聽清楚前半句,后面的就沒聽清。
“什么?”
“沒什么,你快去吧。”
他輕輕地推了我一下。
劉姐的電話又來了,簡直催命一樣,我只好先趕去公司。
早在路上,我就知道,今天肯定是免不了被訓一頓了,結果進了會議室,才發(fā)現(xiàn)是三堂會審。